第十六章

  而雨水巷中，找了许多回也没有找到白可的白星耀揪着一个刚出现的男孩询问他白可的下落。
  为什么两人会这么剑拔弩张？
  两人在刚才打了一架。
  白星耀眼前的男孩是毛躁的混混，一来便跟白星耀动手。
  白星耀自然奉陪。
  知道白可喜欢到雨水巷喂猫狗的白星耀逮着机会便对混混进行拷问，他不仅将他的脸打肿了，还将他的手腕打折了。
  “出手之前也不看看对手是谁，混得这么差的混混也只有你了！”白星耀对该少年进行讽刺。
  这名少年是一个混混。
  他呸了一句，眸子阴狠地望着白星耀。
  完全不担心他反手逃脱或事后进行报复的白星耀冷静下来问他：“你今晚见过一个白衣女生吗？老实说，否则拳头不长眼！”
  他用武力威胁少年。
  少年果断说出答案：“没有！”他这么对他即使有他也不会跟他说。
  白星耀放了少年，临走前拍了拍他脸，威胁道：“如果让我发现你撒了谎，我还会到这里找你。那时你得藏好，懂吗？”
  离开的白星耀灵机一动，想到白可不回家也不能在街边睡地摊，便抱着侥幸心理在各个酒店以及宾馆找她。
  她挨个询问了一条街的酒店前台和宾馆前台，却都没有得到白可的下落。
  而另一边，被魏染用手指挑逗的白可醒来后毫不客气地扇了他一巴掌，她将被子盖在身上后对魏染怒吼：“出去！”
  地上落了她的内裤和文胸。
  无动于衷的魏染先沉默后才说：“已经这样了，你还挣扎什么？”
  白可将枕头扔在他身上，不断往后退：“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你滚！”
  原来觉得魏染是一个善良少年的白可此刻觉得自己瞎了眼，魏染在她心中完全变成社会渣滓。
  虽然不觉得自己被冤枉，但也不能忍受白可憎恶眼神的魏染静静解释：“如你所看到的，我并不是好人。但是我对待那些流浪猫狗的心和你一样，我甚至比你更关心它们的死活。我不只一次地在雨水巷见到你，我被打的那个下午并不是我第一次见你。更早的时候，那里只有两只狗的时候，我便认识了你。”
  他又道：“虽然你可能不相信，但是我真的在暗中观察了你大半年。这是我以前没有做过的愚蠢的事，你说为什么？”
  魏染一边说一边在床上倒下，试图以这种方式降低白可的戒心。
  听了几句话依然不相信他的白可缩在被子里请他把她的衣服还给她。
  魏染此时被白可的不走心伤到了，说道：“如果我跟你发生关系，我一定会对你负责。我喜欢你，白可。”
  不久，魏染便重整旗鼓从床上起身将白可逼到角落，一边摸她的下巴，他一边扯她身上遮挡春光的被子：“乖乖放手，我不会伤害你。”
  坚守阵地的白可遭到了魏染的霸王硬上弓，不一会便无处可躲。
  被子全掉落地面，只围一件浴巾的魏染眼神火热地望着她白到发光的裸体。
  他将她压在身下尽情地吻。
  无论白可怎么推他他都无动于衷。
  生病后浑身乏力的白可逐渐绝望，她想：原来白星耀不是最可恶的人，还有人比他更可恶。
  许久之后，当魏染准备进行最后一步时，房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不得已去开门的魏染连酒店服务员的长相都还没看清楚便被突然出现的白星耀揍了一拳，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
  气势汹汹冲进房内的白星耀在看到床上赤身裸体的白可和地上散落的内衣裤时顿时红了眼，转身便回去再打了魏染两拳。
  魏染并不还手，他仅仅是用眼神表示他跟白可已经做完事了。
  最终红眼的白星耀将他打吐血才善罢甘休，将一脸无辜的白可带回家。
  而受伤的魏染也在酒店消失。
  周日，白可一整天待在家，白星耀则出门了。
  他们似乎进入冷战状态。白可认为这样很好。
  让白星耀知道她也有权利发展男女关系，而不是做他的囚鸟。
  虽然痛恨魏染，但是没有让他得逞，白可并不打算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她决定以后不去雨水巷。
  若再见到魏染，她躲着便好。
  白星耀今晚九点才从外面回来，他换鞋后洗澡回房。
  想敲白星耀房门的白可犹豫多次后还是敲了，“哥哥，你有没有吃晚饭？”
  里面的人打开门，猛地将只穿一身睡衣的白可拉进去。
  他将她抵在门板上，说了一句，“吃你。”猛地吻住白可的唇。
  两人剧烈地喘息。
  许久之后，已经欲火高涨的白星耀将手伸进白可的睡裤中揉她翘臀，同时呢喃问：“你告诉哥哥，昨天晚上那个男孩是谁？他跟你做了吗？”
  他的手滑入她的臀缝，一路往下。
  白可连忙求饶：“没有，他没碰我。”
  白星耀的手继续往下，“那他是谁？”
  白可搂住白星耀的脖子，撒娇说：“他是我刚认识的一个人，跟陌生人差不多，我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我……哥哥能原谅我吗？”
  她踮脚啄他的嘴：“原谅我，哥哥。”
  白星耀将白可的内裤褪下，将手移到她的花户，肆意揉捏她的两瓣嫩肉，“不能轻易原谅你！”
  颤抖身体的白可又撒娇，“哥哥……不要……我下面会湿的……”
  白星耀忍得难受，便说：“我摸一会儿就好，不动你。”
  事实证明，白星耀的话不可信。
  白星耀将手指插入白可紧致的甬道来回抽动，听到她发出一阵阵被遏制的呻吟才善罢甘休。当白可想离开时，他不让她离开，将她一把抱起轻柔地放下，他扑上床，鼻尖对她的鼻尖：“不准跑。我没有得到我该得的，你得马上给我。”
  他一边说一边撩起白可身上印有蓝色卡通图案的睡衣，试图解她的文胸纽扣，白可及时握住他的手腕，软着声音说：“哥哥，你想要什么？我三年后换算成双倍给你。”
  三年时间对于时刻想得到白可的白星耀来说太久，他能忍，却得向她讨利息。
  明白白可误会他的意思的白星耀继续说：“我想要白可，三年后你能变出两个白白嫩嫩的白可吗？”
  这句话让白可语塞，她要有那能力还能在这儿受他欺负？
  白可弱包似的吻白星耀性感的唇，许久后说：“哥哥，我答应你，三年后我一定兑现承诺，好好爱你，很爱你，很很爱你。到时候，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白可的话具有迷惑性。
  其实她并不是这么想的，她想的是她三年后考上远方的大学，不到五年不回家。那时白星耀可能将她忘了。
  虽然并不信白可说的话，但白星耀还是让她下了床，看她离开。